文/馮煒光
近日有新聞指一位城中名人曾說：「你和中共講法律，你火星來的嗎？」好幾年前，筆者又曾親耳聽到一位知名大律師說：「中國大陸講法治，是『紅蕃』學用刀叉」。這些都是對內地極不了解的評斷。不幸的是，很多黃絲年輕人相信了，甚至一時熱血上湧，在2019年時干犯罪行，貽害一生，後悔一輩子。因此，有必要戳破一下這些謬論。
首先，從平民百姓講起。一個社會遵紀守法的實踐如何？先要看老百姓是否願意守法？正如很多人盛讚香港是廉潔社會，因為廉潔觀念深入民心。
回說內地，筆者早前到雲南省大理古城，那裏酒吧林立，歌手眾多。每逢入夜，酒吧經理便會在古城的石板主路上拉客。筆者恰巧到了一家離主路20米，在巷子裏的酒吧。只見酒吧經理不斷在古城石板主道上拉客。剛好有三位女孩子經過，她們本來已走了20米到了巷子中酒吧門口，但回頭一看燈光不明亮的巷子，她們很猶豫。只見酒吧經理大聲說：「法治社會，怕什麼？」簡單一句話，盡顯國家的法治建設深入民心。
若一個普通老百姓不具代表性，那麼看看傳播力極廣的電影，由張譯主演的《三大隊》是真人真事改編，講述某市刑偵第三大隊隊長被免職後，以業餘身份，勉強糊口下萬里追兇的真實故事。為何好好一個刑偵隊長淪落至此？因為在約十年前，他們三大隊抓到姦殺女童的疑犯，其實犯案的是兩兄弟，被抓到的是哥哥。因為女孩年幼而死於非命，被捕疑犯又肆意挑釁，三大隊中快要退休的師傅又因前一天晚上追捕同為疑犯的弟弟而心臟病發身亡；三件事加在一起，三大隊中的警察盛怒下對疑犯拳打腳踢，怎知一時用力過度，疑犯在審訊室中身亡。三大隊由隊長到隊員共5人皆要負上刑責，鎯鐺入獄。6年多，原三大隊隊長出獄後誓要抓到真兇；但已失去公職，既無薪金，也無支援，更沒有武器或監聽器材，憑着鍥而不捨的毅力，「隊長」幾乎走遍全國，終於找到隱姓埋名多年的疑犯弟弟。因為科技發達，全國聯網，「隊長」借故和疑犯打架，一起被押到當地公安局調解，一比對DNA，鈴聲響起，塵封十多年舊案，立時破案。這齣電影讓筆者最深刻的印象是：警察若因義憤填膺而失手打死疑犯，同樣獲刑。這是「火星」的表現嗎？是「紅蕃」的做法嗎？
除了電影，法律精英又如何？2023年11月知名法律學者羅翔又出版了普及法律的新書，名為《法律的悖論》。筆者有幸買到一本簽名本。羅老師在書中說：「法律是要講道理的，這個道理既包括天道，也包括人道，而不能是純粹的霸道。我們通常說，最偉大的法律寫在人們的心中，其實就是這個意思。如果法律失去了道德規則指引，那麼法律也就成為純粹的威嚇工具。法律要維護底線的道德，同時道德又可以讓法律變得溫暖。」然後羅老師在每一篇篇末，都讓大家「想一想」，例如：
你生活中有哪些堅守道德標準卻被定罪的例子呢？
同一篇章中羅老師又說：「在建設法治中國的當下，法律應該鼓勵更多的民眾去行使權利，而不是設置重重障礙。誠如德國法學家耶林在《為權利而鬥爭》的演講中，激情澎湃地告訴我們：不為權利而鬥爭的處世觀是懶怠的道德，它為具有健全的法感的國民和個人所不屑一顧。它是病態的、麻木的法感的表象和產物。」
筆者絕不會把內地視為烏托邦。在建設法治社會的工程中，我國還有不少要進步的地方。但從平民百姓、酒吧經理、刑警隊長、再到法律教授、社會精英，大家都在為法治社會添磚加瓦，一步一腳印地努力。香港某些自詡「精英」的人將內地同胞視為「火星人」「紅蕃」，絕對不公平，也會誤導香港年輕人。還是那句老話，醒醒吧！直面祖國的偉大變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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