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吳志斌
自11月份以來，港隊多次參加國際體育賽事，屢次發生主辦方播錯國歌事件，「誤」將一首與黑暴關聯的「獨」歌作為中國國歌公開播放。類似事件的最近一次發生是在12月2日，在中東阿聯酋杜拜舉行的「2022亞洲經典健力錦標賽」中，香港運動員連煒楨（Susanna Lin）在女子「所有年齡組別及體重級別47公斤」賽事中奪得金牌，在領獎之際，大會再一次錯誤播放與反修例有關歌曲的英文版。連煒楨隨即打出「T」字暫停手勢，示意不滿，約一分鐘後主辦方才改播正確的中國國歌。但根據相關的現場觀察，「但當播放正確國歌時，初段幾個節拍一度甩音，播了全首後，又重複播一次，再把音量收細，最後突把國歌腰斬，連煒楨隨後轉身下台。」
其實因數次香港隊出戰國際賽事接連發生國歌、區旗出錯風波後，港協暨奧委會便已具體地推出「關於運動員參與國際體育賽事期間處理播放國歌和升掛區旗」的指引和要求，與此同時還與82個體育總會簡介應對同類事件的正確回應，指引列明，「若在賽事期間發現播放國歌或升掛區旗出錯，須以『T』字手勢向主辦機構示意反對，情況嚴重時需要離場。」可以說，連煒楨的離場是正確的抗議，也是符合港協暨奧委會的指引。此前，筆者曾經就播錯國歌事件撰文，發現多次錯播事件發生後，海外體育賽事主辦方便紛紛以「無經驗」的實習生上網搜索「中國國歌」，誤將谷歌搜索量排前的一首歌作「中國國歌」為藉口。果不其然，在該次事件發生後，亞洲健力聯盟隨即致函香港舉重健力總會，雖然以書面的形式完成了道歉，也確認港隊有正確提交國歌檔案，但在解釋出錯原因時，再一次地以「因技術團隊以不同國籍義工組成，未必認識中國國歌，事前在網上下載所有參賽隊伍國歌作後備，惟未有刪除錯誤版本，最終在頒獎禮上播放。」
一連串的錯誤播放國歌事件宛如踢責任的「皮球」，把一切「原罪」歸咎於了谷歌的搜索算法上。當特區政府要求谷歌在用戶搜索中國國歌時，將《義勇軍進行曲》「置頂」，卻遭到谷歌以「算法搜索」為藉口而拒絕，並解釋道：「公司需採用『演算法』方法將結果排序，從不會越過這個方法自行決定搜尋結果的位置，Google不會移除網絡搜尋結果。」12月12日，保安局長鄧炳強指出，播錯國歌事件「傷害了香港市民的感情」，而谷歌百般推卻，以「搜尋結果按演算法得出，無法自行決定」為理由，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他進一步強調，會就此事與谷歌繼續交涉，強調「政府會用盡一切方法去糾正這些錯誤」。本港的資深大律師、香港行政會議成員湯家驊在接受相關媒體採訪時表示，「特區政府已經向Google解釋相關歌曲是宣揚『港獨』的歌曲，如果Google繼續堅持現時做法，有可能干犯香港國安法的『協助分裂國家罪』。」
面對谷歌一臉「義正言辭」的說辭，以「算法」客觀理性為理由來拒絕提供正確的搜索信息，筆者不禁試問，谷歌拒絕修正中國國歌的相關信息，是技術上的「不能」還是「人心」上的「不想」？香港特首李家超在就此事件發表意見的時候「一針見血」認為，要求谷歌提供關於中國國歌的正確信息，「我們知道技術上完全可以做到的，因為付錢賣廣告都可以將搜尋次序有所改動，Google是有方法移除不正確的資料。」無論谷歌搜索算法再「智能」，也是需要「人工」來搭建完善的。谷歌明知有方式有渠道可以去提供正確信息，修正搜索謬誤，尊重中國民族情感和國歌，卻拿「算法正義」當「擋箭牌」，這番說辭不禁讓人懷疑，是不是背後有人「居心叵測」，別有用意？用錢都可以買到搜索排序的前列，為什麼尊重他國的原則和底線的合理要求卻無法得到應有的回應？再者，谷歌作為一個西方主流的搜索引擎，提供正確的信息是作為大眾平台應有責任和義務。明知正確答案，卻要顛倒黑白，置之不理，這是否是一種變相打着「香港牌」的挑釁我國的行為？正如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汪文斌所言，「互聯網企業有義務向大眾傳遞正確信息，而不是聽任錯誤信息傳播，誤導民眾。」更何況，這個「錯誤信息」還是隱含着「分裂國家」、「獨立香港」的犯罪元素，谷歌這種自詡客觀的「無奈」，難道不是一種「助紂為虐」的「行兇」之為？
無論谷歌的「搜索算法」是不是真正的「元兇」，但以「理性客觀」為藉口散播「顏色信息」，這恐怕背後的「主觀意志」還是對中國國家主權的「惡意」和「敵意」吧。
（作者為中國僑聯委員、安徽省政協委員、香港安徽聯誼總會常務副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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