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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論│抗疫無特區 「一國」才有效

香港爆發第四波新冠疫情,有越演越烈之勢,屋漏偏逢連陰雨,近日更傳出英國變種病毒在全球多個國家與地區迅速擴散,本港防疫形勢日益嚴峻。一年來,香港防疫工作循規蹈矩,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港府左顧右盼患得患失顧此失彼,結果造成疫情尾大不掉。外傭群組、安老群組、舞蹈群組、酒吧群組、夜場群組,此起彼伏,市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不但不能與內地嚴格控制清零恢復正常經濟社交活動相比,就是和台灣、澳門地區相比,亦是相形見絀自覺難堪。為今之計,當局應該痛下決心,當機立斷,效法為全球所推崇的內地早檢測早隔離早治療的成功經驗,強制普檢,強制隔離,強制接種,才是確保本港疫情清零,確保市民生命安全,確保香港持續發展的萬全之計。

香港特區政府的權威權勢權力歷經黑暴蹂躪本已十分弱勢,面對反中亂港分子的裏應外合內外夾擊,處處忍讓,處處退縮,處處猶豫,完全是佛系施政,佛系抗疫,無為而治。港府本應該化危為機,藉此疫情泛濫之機,在香港國安法的保駕護航下,重振綱常,強樹權威,為香港再出發打下堅實的社會政治基礎。然而,令人遺憾的是,或許是黑暴令到元氣大傷,特區管治團隊至今仍心有餘悸抱殘守缺墨守成規。

從社會、政治、經濟層面而言,在「一國兩制」框架下,香港與內地交往日益密切,而且有「一國」的大前提,更重要的是有內地抗疫防疫的成功經驗在眼前,理論上香港應該向內地看齊,實施堅定信念強力抗疫的施政方略,在必要時甚至借重國家層面的防疫抗疫智慧與力量,眾志成城,早日遏制疫情蔓延。事實亦證明,包括美國、英國、巴西、印度、日本,所堅持的逐漸重開經濟、放寬限制的抗疫策略,最終都遭到了疫情泛濫的嚴重衝擊,連自詡最為崇尚自由人權的英國,面對來勢洶洶的疫情,約翰遜所能選擇的也只能是被視為扼殺人權自由的封城,更為諷刺的是,標榜自由的英國,接連遭到了全球逾40個國家與地區的封關禁飛。

作為國際化的大都會,香港人口密度大,流動性強,缺乏強力施政的法律、民意及體制的社會基礎,在執行層面,確實難以為全民強檢完成集中統一的動員和系統有序的調度籌劃。但是,香港社會制度的特殊性和香港政治結構的獨特性是否應成為拒絕和排斥全民檢測的理由?特區政府要不要借鑒內地抗疫成功的管理經驗?香港管治團隊該不該重新審視和調整「弱政府,強社會」的角色定位?香港特區在疫情漸漸失控的危機邊緣,應不應該認真考慮借重中央權威與權力,強力統籌統轄統領統帥特區防疫抗疫事項?中央管轄、行政主導的政治原則在特區真究竟能否發揮其政治優勢?中央擁有對香港特區的全面管治權應該如何體現在香港的防疫抗疫事務中?這是在特定形勢下「一國兩制」實踐遇到的新問題。

當前,面對未來長假期所潛在的更大防疫危機,特區政府應該明確清醒地意識到,疫情綿綿不絕,恢復正常通關遙遙無期,幻想疫苗萬事大吉更加萬萬要不得。疫情不僅僅對市民生命安全構成重大威脅,更對民生經濟造成結構性的打擊,也會使得抗疫防疫隨時隨地都會成為政治炒作的話題,成為攬炒派製造謠言攻擊政府的軟肋。面對這樣的困局,在「一國兩制」的大框架內,借重「一國」之利,展現「兩制」之優勢,在短期內有效控制疫情,並非別無選項,特區政府至少在以下幾個方面應該有所作為。其一是借重中央的政治權威與權力,強力推行推動推展各項防疫抗疫政策,尤其是一些會遇到重重政治阻力社會雜音的施政,包括限定營業時間、禁足令等等舉措,挾天子以令諸侯,用中央的聲音說服平息各界,尤其是商界為維護自身利益而發出的不滿與牢騷。其二是盡快推展強制性全民普及檢測。凡事都有利弊,強制檢測雖然有一定社會成本,亦非萬全之策,但至少可以在一定限期內查找社區源頭,捕捉潛在患者,杜絕傳播源頭。在這方面,特區政府完全可以請求中央援手,從物資到人手,中央完全可以無條件地支持,1500萬人的武漢能做到,800萬人的青島能做到,700多萬人的香港也一定能做到。其三是在普檢基礎上盡快啟動健康碼。內地成功經驗證明,健康碼是恢復社交恢復經濟最為安全有效的捷徑。香港對內可以利用健康碼恢復正常的社交經濟生活,對外(包括澳門與內地)可以恢復居民的有序健康流動,確保社會經濟活動能夠有序恢復。其四是要求中央允許單向開放內地人免檢測來港,在嚴控疫情的同時,逐步恢復與大灣區乃至全國的經濟交往活動,保持最基本的經濟交往活動,蓄勢待發。其五是利用特區的特殊地位,要求中央盡快確保供港疫苗足量到貨,盡快保證市民接種,早日令市民對未來恢復信心。祖國是個14億人口的泱泱大國,疫苗需求缺口極大,兩千萬劑疫苗對廣東、四川、河南、山東這些人口大省,只是杯水車薪,但對香港而言,卻足以從根本上解決防疫問題。今日有消息稱張建宗、陳肇始赴約深圳約晤衞健委官員,希望是玉成疫苗供港。

全民普及檢測是內地抗疫有效、科學且具有前瞻性的成功經驗。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香港防疫手段漏洞頻出,卻對內地抗疫經驗熟視無睹,更對內地成功的抗疫經驗不以為然,部分高官眼中似乎還是西方的月亮圓,政府依然蕭規曹隨故步自封無為而治,實難以發揮統領民眾積極抗疫的中流砥柱作用。至於所謂的專家也只是接受西式教育,高薪厚祿,高高在上不識民間疾苦的秀才,他們哪裏曉得基層市民正在水深火熱之中苦熬苦煎。說白了他們只懂ABCD,不懂之乎者也,更加不懂油鹽柴米。

時至今日,香港的抗疫防疫已不僅僅是一個公共衞生問題和執政管理能力的問題,而是如何體現「一國兩制」的優勢而不是展現「一國兩制」劣勢的政治問題,是能否善用「一國兩制」優勢,展現中央全面管治權的政治問題,是基本法框架下的「一國」與「兩制」關係緊密互動的政治問題。香港抗疫的失策失據甚至失敗不僅危害港人生命安全,損害港人財產安全,破壞經濟民生,更可能危及「一國兩制」實踐。說白了,疫情絕非枉死幾個人那麼簡單。

國務院副總理韓正早前明確要求特區政府要把防疫抗疫作為頭等大事來抓的指示言猶在耳,特區政府更加不應當做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要知道,自新冠肺炎疫情爆發以來,內地多個省市的高層因為抗疫不力被摘烏紗帽,其中不乏省市一把手。香港政府迄今尚未有任何一官半職因為抗疫丟官。在防疫抗疫問題上,內地與特區的利益是高度一致的,香港在防疫抗疫上沒有「特」沒有「別」,如果對中央領導的明確指示聽之任之,甚至陽奉陰違,如果對香港疫情繼續處置不力,那麼,特區管治團隊就應該捫心自問認真考慮,是否該回家種紅薯去了。當然,高官厚祿的特區官員即便是丟官走人,也用不著靠紅薯維生,依然會過得很逍遙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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