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馮煒光
筆者近日忽發奇想,自駕219國道由新疆入西藏,這是全國平均海拔最高的公路,相信可能是世界上平均海拔最高的公路。筆者便約好兩位摯友同行,相互照應。摯友們從未踏足新疆和西藏,故先到烏魯木齊,便在5月10日飛抵烏市,住兩個晚上,順道把要補給的東西都買齊。
烏魯木齊是我國毗鄰中亞的國際大城市,該市的機場又名地窩堡國際機場,有來往日本東京、泰國曼谷以至英國倫敦等地的航班(要經停上海或北京,因為實在太遙遠)。筆者甫出機場回頭一看,漢文和維吾爾文的烏魯木齊並立。地窩堡機場有三個航站樓,由此可見該機場的繁忙程度。筆者一行推着行李由三號航站樓到約數百米開外的二號航站樓,這裏既有新疆美食西北拉麵,也有港人慣吃的KFC。筆者和朋友在二號航站樓門口取車。這家名為「一嗨」的租車公司很進取,可以容許筆者在新疆烏魯木齊機場租車,然後一個月後在西藏拉薩機場還車,並且豁免異地還車費。
筆者自駕到了烏魯木齊市區,在酒店門口泊好車後,和朋友坐兩站地鐵到大巴扎。這是遊客到烏市必到的打卡點。烏市暫時有一條地鐵,由三屯碑到國際機場,共21個站。筆者酒店毗鄰市中心的北門站,坐兩站經南門站便到了大巴扎門口的二道橋站。最令筆者印象深刻的是,烏魯木齊地鐵車廂內的電子屏幕,除了實時告知乘客列車在行進哪個方向外,每一個站都是漢文、維吾爾文和英語拼音並列,連「下一站」的標示也是如此。車廂內的電子廣告屏也有始發站、終點站和下一站的漢文和維吾爾文,讓同胞們不會搭錯車。至於各間大樓的名字標示,也無一例外是漢文和維吾爾文並列。大巴扎內的奶茶店及一眾商店,都是這樣。這從一個側面反映我國對少數民族文化的保育。
至於當地少數民族同胞,也生活得很快樂。筆者在奶茶店前和維吾爾族的依拉合照。去年8月,筆者和香港一眾大學生造訪大巴扎時,也和當地的維吾爾族女警合照。他們都因為我國新疆今天的安定而生活得很愉快。當然,每個人尤其年輕人總會為自己的事業而打拚,而憂慮,而不斷努力,但大環境的安定是大家的共同願望。沒有大環境的安定,何來個人的事業前途?經歴過2019年黑暴肆虐的港人,應深有同感。
5月11日早上,筆者在下榻酒店的門口蹓躂,又一次聽見熟悉的交通燈提示音頻,漢語的意思是「現在是紅燈,禁止通行」,然後便是維吾爾語。筆者曾和在南京唸書的維吾爾族女大學生核實過,接下來說的便是和漢文同樣意思的提示,請各位路人注意安全。
筆者在烏魯木齊兩天一夜,吃過當地的絲路東方餃子店的美食,又去了當地的華為店了解手機的運作。當然和全國情況一樣,烏魯木齊也是哪裏有華為,不遠處便有蘋果手機店,這對活寶貝真的是歡喜冤家,競爭激烈。當然令筆者印象最深刻的,便是當地對少數民族文化的保育和尊重。上個月,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再度訪華,臨行前夕,又拿我國新疆來說事;但筆者確信布林肯一定沒有來過烏魯木齊,否則他一定會為美國對印第安原住民實施種族滅絕而懺悔,對美國也做不到烏市般的文化保育而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