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關品方
基於多方因素，很難判斷日本1941年偷襲珍珠港的愚蠢行為是否會重演。本月初，日本海上自衛隊和美國還有菲律賓一起在南海搞了一場演習，地點選在黃岩島附近的敏感地帶，聲稱是「為了自由開放的印太」，其實就是想向中國耀武揚威。《解放軍報》直接點名警告日本：「如果武力介入台海局勢，日本國民和國家都將因為日本政府極其危險且錯誤的決策陷入災難。」
日本軍艦到南海，美軍轟炸機飛過來。美軍動作很大，B-1B戰略轟炸機和日本軍機伴飛，不是普通的巡邏任務。B-1B轟炸機能攜帶核武器，很少公開出現。美國通過給日本提供情報支持和後勤幫助，把日本推到前面去，想讓日本當擋箭牌，自己在後面觀望局面。面對如此態勢，中方強硬表態，明確警示。
1979年1月，鄧小平訪問美國期間曾向卡特當面通報，表示將有限度地教訓越南，結果言出必行。鄧小平回國後，中國隨即出兵。卡特聯絡布列日涅夫，警告蘇聯不得插手。筆者估計，日本現正重蹈1979年越南的覆轍、正自導悲劇。如果是這樣，中國也許已經向俄羅斯通報、普京已警告特朗普不得插手。
正所謂「先撩者賤，打死無怨」，恰可形容當前日本騎虎難下的窘境。在高市早苗、麻生太郎面臨內外巨大壓力的背景下，日本自衛隊的應對動向成為關鍵。然而，局中變數繁多，其行動路徑極難預測。此刻態勢猶如繃緊之弦，可等日本犯錯後出手。解放軍現在的布局範圍已超越台海地區。近年持續進行針對日本本土的演習計劃；包括橫須賀軍港、三澤基地和八戶燃料庫，都被列入打擊目標清單。解放軍已具備同時監控日本八成以上軍用機場和雷達站的能力。軍事網上的公開信息顯示，在衝突首日即可對台北與東京的指揮中心實施同步打擊，這種作戰能力已經通過模擬驗證。
日本有些人的想法還停留在過去。高市早苗可能誤以為戰爭只會在台海發生，日本本土很安全，她能說出「台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這樣的荒謬言論，就證明她根本不懂軍事。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之前，東京被美軍機三番四次空襲，炸成火海，民眾根本無處躲藏。戰端一啟，日本全國各地都可以成為解放軍火箭部隊打擊的目標，而她還天真的以為會有1944年諾曼底登陸的灘頭戰爭，想法相當幼稚。
美國嘴上表示支持日本盟友，其實早就把日本當作消耗品和提款機，口惠而實不至。一旦發生衝突，最先遭殃的肯定是日本自衛隊基地，不一定是美軍駐日基地。今年以來，細數日本海上自衛隊在東海、南海的移動軌跡，那是以實施「印太部署」計劃為由，從4月起累計已出動4支水面部隊、1支航空部隊和1支潛艇部隊；活動範圍覆蓋東海、南海及印太主要海域。日本海軍訪問菲律賓、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國家，參與多場多國聯合軍演，不斷試圖提升海上作戰和戰術協同能力。這些動作，媒體極少公開報道。
日本自衛隊的「印太戰略」行動已非一日，並非是在高市早苗發表涉台錯誤言論之後才開始。美日的深層戰略互動從2008年開始至今已有17年，2012年安倍晉三第二次上台後更是加速了戰略互動的進程，到如今已13年。日本海上自衛隊從今年初開啟的新一輪「印太部署」行動，歷時已7個月，覆蓋印太大部分地區，創下二戰後日本海外派兵規模之最，以航母編隊部署印太。此次部署折射出日本防務政策的深層轉向，其戰略意圖與地緣影響已充分顯露，因此才遭到解放軍公開宣布「將迎頭痛擊」。中國現在就等日本走出錯誤的、無法挽回的一步。
日本自衛隊在海外建成編隊部署，是二戰後首次。今年6月，日本與菲律賓在南海舉行聯合軍演，日本「高波」號驅逐艦參與，演習內容包括反潛戰訓練和艦載直升機起降演練。從那次開始，日本在南海的軍事活動進入新階段。在美國默許下，日本海上自衛隊對菲律賓海軍進行「一對一教學」，試圖手把手扶持菲律賓艦艇的作戰能力。中國如不及時制止，日本下一步或向菲律賓提供殺傷性武器。出口武器的做法受限於現時的日本憲法，這就是為什麼高市早苗急於要修改和平憲法的原因。
日本和菲律賓在南海高調演習，甚至招待媒體上艦造勢。中國人民解放軍南部戰區出動，在位南海海域進行例行巡航。南部戰區新聞發言人田軍里空軍大校表示：「菲律賓頻繁拉攏域外國家組織所謂『聯合巡航』，散播南海非法主張，破壞地區和平穩定。我們正告菲方立即停止在南海挑起事端、升級緊張局勢，引入外部勢力撐腰注定徒勞無益。戰區部隊持續保持高度戒備，堅決捍衛國家主權安全和南海地區和平穩定，任何滋事攪局的企圖都不會得逞。」
日本海上自衛隊艦艇今年頻繁過航台灣海峽，上半年過航頻次和規模均有增加，部分艦艇從東海經台海到南海，形成「東海-台海-南海」的戰略聯動，強化在南海的軍事存在，不斷刺激挑釁中國，這一做法背後有美國的慫恿。而賴清德等「台獨」頑固分子之所以跳得很高，正是出於這種錯誤判斷。他誤以為激怒中國動手，美國定會介入幫手。
9月25日，日本海上自衛隊驅逐艦首次通過台灣海峽。日媒稱，此次行動被認為是為了應對中國在日本周邊的軍事活動，主張所謂「航行自由」。中國外交部對此提出嚴正交涉，並指：「台灣問題事關中國的主權和領土完整，事關中日關係的政治基礎，是不可逾越的紅線。針對日本自衛隊艦艇進入台灣海峽活動，中國軍隊已依法依規予以處置。」
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日本自衛隊近期發布一系列戰鬥宣傳片，展示其軍事力量和戰略意圖，內容包括新型反艦導彈和大規模軍事演習的展示。在反艦導彈方面，日本防衛省上月發布的宣傳片展示了其用作島嶼防衛的新型對艦誘導彈。該導彈由川崎重工研發，設計上強調模塊化和開放式結構，能執行反艦、對地、誘餌和偵察等多種任務。儘管其隱身效果不如美軍的反艦導彈，速度較慢且尚未進入實戰部署階段，日本還是這樣向外展示，其對中國海軍艦艇發出潛在威脅的意圖非常明顯。在大規模軍事演習方面，日本海上自衛隊上月15日發布的一段宣傳片，顯示其在九州海域集結的5.8萬名自衛隊員和300架戰機。演習中，「出雲」級輕型航母和「魚鷹」級傾轉旋翼機的亮相引人關注，顯示出日本在西南諸島的軍事力量已有增強，且具攻擊性。在這之前，日本自衛隊10月下旬還舉行了「令和07年度自衛隊統合演習」，演練島嶼防衛、兩棲作戰和艦機實彈射擊等科目，展示其進攻性作戰能力。這些系列宣傳片反映了日本在軍事準備上的積極動向，尤其是在台海問題上的戰略考量。
筆者翻查資料總結以上這些活動，是為了說明日本近年蠢蠢欲動已非一日，從安倍晉三到岸田文雄，再到今天的高市早苗，其實一脈相承，只在石破茂出任首相期間有所收斂。
這些活動表明，日本海上自衛隊在東海、南海的軍事移動呈現外向型擴張趨勢，強化與所謂盟友的軍事協作，提升遠海打擊和戰略投射能力，對地區安全穩定格局帶來威脅。在東海方向，日本自衛隊與中國海軍遼寧艦編隊最近發生對峙。事件發生在本月6日，遼寧艦編隊在沖繩本島東南公海訓練時，日本航空自衛隊F-15戰鬥機多次低空抵近，最近距離不到10公里。中方殲-15艦載機採取雷達照射等方式驅離。日本防衛省妄稱這是「危險行為」並提出抗議。當天，雷達照射事件發生後，日戰機群抵近挑釁，遼寧艦上的殲-15出擊，雙方在空中對峙。幾天內，中日爆發海空正面交鋒，只是未致擦槍走火。
12月8日，日本航母戰鬥群由「加賀」號率領，從廣島縣吳港基地出發，開啟為期兩個月的西太平洋部署任務。該航母搭載6架F-35B隱形戰鬥機，其戰鬥群還包括2艘最上級的隱身護衛艦（30FFM）、1艘摩耶級宙斯盾驅逐艦及1艘蒼龍級潛艇。編隊現時已進入東海海域，計劃與美國「里根」號航母打擊群聯合軍演。
日本自衛隊近期有得寸進尺之勢，筆者認為有必要對其進行系統報道，以提升民間警覺。遼寧艦北上與加賀號南下，中日航母動向預示雙方或上演歷史性相遇，這並非危言聳聽。高市早苗的言論也非一時失言，其對抗姿態既已形成，恐難輕易回頭，預計她不會撤回相關表態。
12月3日，日本海上自衛隊與菲律賓海軍在南海完成聯合演練，內容包括通信聯檢、反潛模擬、直升機跨甲板着艦等，有極強的針對性，旨在提升雙方協同作戰能力。這次演練是「日菲相互准入協議」生效後的首次雙邊海上訓練，是日本強化南海軍事存在的重要一步。演習距離黃岩島僅124海里，日本出動驅逐艦，菲律賓出動護衛艦，在黃岩島外海聯合巡航，旨在試探中國的海上紅線。中國南部戰區艦機迅速出動，實施空海一體巡航和實彈演習，形成多域威懾。
「加賀」號艦群在南海部署期間，還將與越南海軍舉行首次海上聯合演練，內容包括搜救協作與航道巡邏。總而言之，日本近期在東海南海的活動是以「加賀」號航母戰鬥群部署為核心，配合與美菲越加澳等國進行聯合演練，強化其在東海南海的軍事存在，企圖對中國海軍的訓練和主權宣示進行牽制。美國一直在幕後導演，加拿大從來都想插一手，澳洲近期相對收斂但仍有參與。中國通過艦機巡航、實彈演習等方式進行反制。現時從渤海、黃海和東海，再到台海和南海，每天都「有事發生」。
越南海軍「平仙」號12月12日以12節航速沿台海中線以西穿越台灣海峽，全程無線電靜默、未做任何演練。中國海軍與海警船一路跟蹤監控。「平仙」號結束在菲律賓蘇比克灣附近的東盟與美國聯合海上軍演後，原定向西返回越南，當天傍晚突然改航東北，直指台灣海峽南口，沒有提前通報。當日上午9時許進入南口後，中方通過無線電告知相關航行規則，派出海軍和海警船一路跟蹤伴航。「平仙」號當天19時許從北口出海進入東海，13日上午在琉球群島以西轉向南下，開始返程。事件表明越南也想來插一手，平白無端跑來走一趟，無事找事，意欲何為，值得深思。
筆者認為，中國對日本的態度已發生根本變化。過去更多考慮爭取合作，現在要制止日本軍國主義死灰復燃，要準備對日反擊。作戰方案不單是打擊行動，還包括登陸、封鎖、佔領、癱瘓，以及導彈、無人機和高超音速武器的運用。中方或實施一次性手術式飽和攻擊，速戰速決壓勝，不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在技術上中國並不刻意隱瞞，模擬打擊圖像不怕讓美國衛星拍到。這不單是威懾，而是展示軍力，日媒藉此不斷渲染所謂「中國威脅」，其實是挑釁在先。
打得一拳開，為免百拳來。東亞局勢現在回到75年前的1950年。當前的局面相當危險。日本決定出頭，指望美國撐腰。美國想利用日本擋在前面。中美日三方都在不斷試探對手底線，誰先動手誰吃虧，若日本不肯退一步，事態的發展或難以預料。
而其中關鍵在於美國的表態，美國如直接參戰對抗中國，或將以災難性失敗收場。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美國《紐約時報》披露美國戰爭部一份機密簡報文件的結論。在一場以台海作為核心場景的中美戰爭中，美軍不僅難以取勝，甚至可能在戰事初期就遭遇災難性挫敗。簡報分析問題的核心不在戰術，而在結構，認為美軍高度依賴昂貴的、產量有限的武器系統，有其不足之處。原因是中國已建立起能大規模量產精密武器的完整軍工體系。中美兩國在工業動員能力上已出現根本性的落差。根據簡報內容，美軍航空母艦在所有兵推中都是中國優先打擊的核心目標。其中，美國福特級航母「福特」號在多場模擬情境下，往往在最初數分鐘內即被摧毀。文件強調，中方無需動用任何先進武器，只需運用相對成熟可量產的武器，就可達到有效打擊的目標，如動用大量高超音速反艦導彈（鷹擊-17系統）等。類似的攻擊模式可使航母戰鬥群在反應與攔截時間上完全處於劣勢，且中國導彈命中的速度遠超美國防空系統辨識的速度。簡報認為，美國將陷入一場難以突破的戰略僵局，包括F-35戰機、宙斯盾艦與多款導彈在內，美國主力裝備造價高昂、無法快速擴產，而造成這一局面的原因是美國軍工產業自上世紀90年代大幅整合兼併後，數十家承包商已縮減為少數幾家巨型企業，供應鏈彈性已大幅下降。近年烏克蘭、中東與紅海戰事再度證明，低成本、可大量部署的作戰系統（例如無人機、小口徑彈藥）在現代戰場上極具殺傷力，「又平又靚」。
因此，美軍被迫緊急啟動生產數十萬架小型無人機，這個「複製機計劃」本身就反映美軍在新型作戰模式上相當落後。該文件形容美國仍試圖以上世紀的軍備思維應對本世紀的高密度工業化戰爭。中國卻早已轉向全面量產型的軍工模式。不要說長期消耗戰，即使短期衝突，美國也承受不了。美國不僅害怕長期消耗戰，就連有限戰爭的代價也可能難以承受。該文件評估，即使只與中國發生短期衝突，美軍仍可能在數周內損失多艘航艦、數百架F-35和其他戰術飛機，並迅速耗盡關鍵導彈庫存。先前在協助以色列攔截伊朗導彈攻擊後，據報美國已消耗了大約25%的戰略攔截彈存量。簡報還指出，如果中國發動同等規模的攻勢，美國將面對無法及時補庫的現實，因為產能根本跟不上消耗的速度。文件引述五角大樓的評估，認為中方要求解放軍在2027年前要具備武統能力。而報告同時認為，中國只有在高度確信能迅速成功的情況下才會採取行動。這是美國方面一廂情願的想法，中國歷來只是姑妄聽之、一笑置之。
最後，該簡報預測，到2027年中國將擁有全球規模最大的海軍，在彈道與巡航導彈數量上取得優勢，同時具備高超音速武器系列的大規模量產能力，能部署數以萬計的各類型無人作戰系統，一旦開戰，美國航母群會被擊沉，美軍將以災難性失敗收場。綜合上述種種，筆者認為，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在日本軍國主義者這一邊，這也是為什麼日本蠢蠢欲動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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